第(2/3)页 “荣!1900点!” “部长为什么会给鹤贺的选手放这么低级的铳啊。” 这是必然的一幕。 “这是什么东西……” “而且关键是,这张牌明明没有必要打出来的啊。” 是南彦! ‘好了,津山选手的点数虽然稳固了,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,如果能和其他两家联手的话,还有机会但是刚刚的几个小场,应该把所有人彼此间的信任给消耗完了,除非他们能重新意识到南彦才是最需要对付的选手。’ ‘不知道队友的个人赛能闯入几轮.希望能撑到团体赛结束,在社团里打麻将和在比赛里遇见,总归是不一样的。’ 所以这个庄家,似乎没有那么好过。 毕竟这里面,不论是井上还是她,读牌都不算太弱,不管南彦再强,她们只要不想放铳还是很容易的。 堂岛月忍不住搓了搓手,似乎有点冷,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,将大衣盖在了堂岛月的身上。 但这显然没有那么容易。 见状,头发如雪一般白的中年男子,将前方的茶水递到了老头的手边。 “这个是御无双的气息!” “不是。”南浦数绘给予了最准确的答复。 ‘等比赛结束后整点薯片,可乐要大瓶的。’ 看到美穗子犯了一个在风越队员们看起来相当离谱的失误,她们实在不能接受。 这么想着,便来到了南一局。 井上瞳孔猛然一缩。 毕竟连当年的绝世天才赤木,都已经垂垂老矣,散发着暮年的黯淡气息。 在他的思维涟漪里,似乎也会存在少许杂音。 明明立直的好处远远大于默听的手牌,却特意用默听的方式来抓他,就算立直我放铳了,那没话说,可你默听等他放铳,这简直就是故意恶心人。 她的点数目前为78400,龙门选手为77000,但是她和龙门放铳的可能性要小一点,只有鹤贺选手最不稳定。 这本该是庄家摁下骰子一个普普通通的动作。 唯有津山选手囿于读牌的能力,失分起来容易引发雪崩。 场上,绝大多数人自然感知不到运势的浪潮在涌动,但是外卡的两位选手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的魔氛、以及某种强大运势的潮鸣,哪怕隔着老远都能让人产生鸡皮疙瘩。 这样的牌型,几乎不可能不立直,因为这副牌立直跟不立直的打点,简直是天差地别,你让南彦来打这副牌,他都会顶着别家的斗转星移来立直。 听了这话,市川面露惊讶,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,如同黄土高原的沟壑。 如果人与人之间真的是彼此间无条件信任,那早就天下大同,海晏河清了。 同时叫听三五六八九筒,堪称绝世好型。 说完,堂岛月就拍了拍手,让保镖拿来了助眠的设备,什么隔音耳机,还有软垫毛毯,一应俱全,直接一头靠在南浦肩膀上就睡了过去。 可是突然间,井上莫名感觉到南彦的手臂上,似乎缠绕着一股黑气。 然而在风越摊开手牌的那一刻,井上顿时有些气急败坏。 要知道部长打的可是防守麻将,她固然进攻力不算强,但是她也很少很少会放铳。 毕竟接下来的庄家。 “真的是,实在无法理解!” 不可能有其他流派的麻雀士,只能是御无双! 池田华菜看到这一幕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 没等赤木开口,市井当即声音颤抖的说出了赤木也想说出的话语。 本来已经打算再抓津山一个大炮的井上顿时愣住,有些懊悔没有注意场上的情况,被风越的捡了个漏。 在风越的麻将部里,部长放铳的次数屈指可数。 面上带着墨镜,拄着拐棍的老头子,正准备伸出手去摸茶水。 如果联合起来,还有一战的资本,但现在三人人人自危,又怎么可能跟他抗衡。 但她没注意到,南浦数绘的脸上异常难看。 不能怪福路美穗子未雨绸缪。 五面听的役牌! 而且美穗子知道自己只要坐庄越久,越容易引起其他两位的敌意,所以她的庄家不能产生高额的打点,也尽量不要连庄太多场次才行。 那确实不是什么牌浪,而是单纯的运势。 现在鹤贺选手的点数有83700点,这个点数,应该相对安全一些。 在崭新的牌山呈现的那一刻。 毕竟这副牌一旦立直,哪怕你斗转星移都没用,听这么多张牌怎么都能摸到,而更改牌序一个人最多也就能改四次而已。 简直是居心叵测。 现在的他,真的还是人类么? . “牌浪来了?” 喝了一口,墨镜的老者淡淡道。 ‘夺得团体赛冠军以后,好好和妹妹炫耀一下。’ 如此恐怖的气运狂潮,他从来没有见到过,哪怕是那个东风战神的小鬼,在这一刻似乎也黯然失色。 她看了一眼南彦,这孩子的情绪依旧是无波无澜,像一块冰冷的铁。 牌浪只能在麻将和扑克牌之类的竞技领域上使用,可是运势,是万能的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