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九章 坐牢的艺术-《雀魂:开局国士无双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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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边不断碰牌,手牌迅速组建,然而他还没有出过几张牌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也很常见,别家碰牌过掉自己的摸牌阶段,最后可能别人都第五巡第六巡了,你牌河里才一两张牌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等到他摸牌,进了一张八索,手里的宝牌南风扣着不打,将牌河里一张现物九筒打出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次进张,南彦明显感觉到是对子场,几次进张都让稀烂的手牌成了对子。

    而且七对子是非常强大的防守役种,正好适合现在的局面。

    到了第九巡,便来到了七对子需要面临最困难的二择情况。

    别家久久没有自摸,很有可能铳牌都来到了他的手里,所以接下来的选择至关重要。

    【一二二三三七七筒,六六八八九九索,南】

    幸运二选一。

    思忖了片刻,南彦拆打现物六索,退回了一向听。

    两家起手都碰了牌,如果是对对胡的牌,生张的幺九牌反而会比中间张要危险的多。

    其实他看得出来杏花台的女生很着急,应该是没听牌,但泽田津一摸切多巡,明显是听牌了。

    南彦不能确定泽田津一是不是南风和数牌的双碰,所以依旧不敢点。

    只能拆打现物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一巡,进了一张红中。

    这也是危险牌。

    南彦直接扣住,打算一防到底了。

    “看来清澄的南彦还不知道杏花台的选手其实并没有听牌,所以拆了六索进行防守。”

    铃木渊本来以为南彦就要放一饼的炮了,结果最后还是忍住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不过换做是他的话,这一手也要缩。

    毕竟南风的字牌是这一场的宝牌,危险度相当高,哪怕听牌了也不敢打。

    “他这么能忍,上一局却敢趟这么危险的牌?”

    泽田正树觉得不可思议,这一局打的和上一局完全不一样,稳健的一塌糊涂,风格的差距感觉就跟被人夺舍了一样。

    上一局为了一千点都敢兜到底,这局的七对子反倒怂了?

    要是还像上局那么鲁莽,这时应该已经给他儿子放铳才对!

    场上。

    连续摸切了数巡。

    泽田津一和杏花台的两位选手也很难受,这种情况,摆明了自己需要的牌在别家手上出不来。

    而在牌局中期,北天神的选手突然冲了一张宝牌南风。

    “碰!”

    杏花台女子立即收下,将一张發财打出。

    虽然不是字一色,但这手牌已经足够大,而且随着字牌發财的打出,她手上的牌已经非常清晰了,大概率是一组字牌雀头和一组数牌的双碰。

    敢在牌局冲这种危险牌,显然北天神的选手也听牌了才敢这么打。

    托队友的福,南彦这才将手里的南风打出。

    而在拆了一对七筒之后,南彦又进了两张七索,牌型陡然一变。

    【一二二三三筒,六七七八八九九索,中】

    隐约可见到二杯口的形状,而且还是混全带幺九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小七对的魅力啊!”

    看到南彦用着自己最擅长的七对子,有着七对王子称号的铃木渊忍不住多说了几句。

    “众所周知,小七对是立直麻将里防守能力异常强大的役种,因为小七对做到最后,手上能抓到对手需要的关键性进张,只要你不打,别人也胡不了;

    而小七对又是比对对胡更为灵活的牌型,改听起来相当容易,场上的南梦彦选手就几次改听了,避免放铳的同时,还能阻碍对手的和牌;

    如若换做其他的役种,很难像小七对一样,拆了搭子之后还能在短短的一二巡后就听回来。”

    操弄一手出神入化的小七对,可谓是铃木渊立足于职业麻将的资本。

    在南彦进了一张红中之后,这一局里四家,全都听牌。

    不过有意思的是,这一局要胡只能靠自摸。

    看这情况,没有人会打生张放铳了。

    “北天神的选手听西风和五八筒;杏花台的选手听三筒和西风的双碰。

    清澄的选手听一四筒,不过四筒他打出过一张,已经振听;

    城山商业的选手听红中和一筒的双碰。

    但是各家选手需要荣和的牌都在别人手里,而牌山上剩余的存量已经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每一家都听别家手里大量囤积的牌,这就导致谁都胡不了,毕竟没有人会在牌局后期将生张的牌打出来。

    这点危机意识,各参赛选手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所以这一局,比的就是谁能从牌山上,摸到最后的关键张!.

    “这就是跟学长打牌的痛苦啊,明明感觉自己的手牌顺风顺水,但就是给你一种胡不了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受害人一号优希看到场上全部人都在坐牢,道出了自己日常和南彦打牌的痛苦。

    经常她东风场庄家保底跳满甚至是倍满的超级大牌,最后起手牌是怎么样,流局之后还是怎么样,这手牌自始至终就没怎么变过。

    然后等到流局摊开手牌,自己要的牌全在南彦学长的手里。

    不仅是她,社团里跟南彦打牌的人,都有着类似的感觉。

    全都在坐牢。

    经常是各家手牌就是铳一色,你待听的牌也都在别家的手上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想要和牌,只能靠自摸。

    而南彦学长又是流局战神,打到流局之前的牌运都异常强大,打到尾巡比自摸肯定是拼不过的。

    “已经没办法改听了。”染谷真子看着各家的手牌说道,“南彦的七对子还有机会改,对对和要改听,就必须打出铳张,肯定不能改。”

    打到尾巡,局面不会有什么变化了。

    到了这个阶段,所有人都是摸什么就打什么。

    而且所有人都清楚别家已经听牌,改张风险太大,只能等一手自摸。

    坐牢坐的最难受的,无疑是城山商业的泽田津一了。

    他放弃了四暗刻,为的就是快速荣和别家,可是直到尾巡了,别家依旧没有打出一筒和红中。

    从碰了那一手八筒斗转星移,就感觉一直摸不到自己想要的牌。

    除了中间杠了一次五索,他的牌就没有变化过。

    “恐怕这个城山商业的选手做梦也想不到,他那个碰牌的选择究竟有多愚蠢。”

    龙门渕的休息室。

    作为运势流麻将的井上惇,看着场上的一幕,不由讥诮道。

    如果他不碰那张八筒,四暗刻都做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对于运势一无所知的泽村智纪和国广一就不太明白了,这和那一手碰牌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井上惇挠了挠头,运势这种东西说起来玄之又玄,很多时候纯粹凭借感觉,没有理论的依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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