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六十五章 血 洗东宫-《紫苑清辉:绝代宠妃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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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语诗根本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!

    “接着,忠烈侯就说太子抗旨、叛乱,父皇当即就命令所率禁军就地平乱。”他长叹一声,望着前方,“最后,不管是太子的家眷、还是东宫的侍卫、宫人,所有的人,都被就地正法,一个活着的都没有!最后,东宫失火,成了一片灰烬!”

    他望着前方,沉默了,她靠在他的身旁。

    耳畔,除了风吹过竹林的声音,就是偶尔传来的鸟鸣声。

    “那,那陆大哥又怎么——”她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就在福王进入东宫调查之后没几天,皇泽寺的几个僧人去了东宫,说是去给太子妃作法祈福。结果呢,东宫有个女人就被他们带走了,那个女人,就是太子身边的司筵陆寒烟!”他望着她惊愕的面容,点点头,道,“对,从后来的调查来看,她就是陆啸峰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据说,陆寒烟很受太子宠爱,当时她已经怀有身孕。估计呢,太子也是觉得自己无力回天,就想把她送了出去吧!”他叹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是她呢?太子那么多的妻妾,为什么非要是陆伯母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可能是陆寒烟没有太子妻妾那么引人注意吧!一来她是个宫人,二来,她怀着太子的孩子。我想这就是原因!”他说道。

    “陆伯母逃了出去,然后就生下了陆大哥?”她问,他点头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呢!我当时说起来的时候,陆伯母说陆大哥跟的她的姓,还说,她特别仰慕陆大哥的父亲!”她叹道,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

    他笑了笑,并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唉,太子能让她出去,想必也是很爱她的吧!”她叹道。

    “别那么想,说不定就只是因为陆寒烟没别人那么引人注意!”他笑道。

    她看了他一眼,不悦地说:“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现实?为什么不是因为爱呢?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我错了,我太现实!”他微微笑了,向她认错。

    “唉,没想到是这样的!没想到陆大哥的身世是这样的!”她叹息道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他说他父亲的冤屈无处可伸!”她苦笑道,“这样的冤,谁敢给他伸!我还说,还说让他上告,还说,”她看着他,“还说,你会帮他报灭门之仇、为他父亲平反!”

    他只是苦笑了,却是不语。

    “事实既是如此,谁都帮不了他啊!”她叹道。

    沉默了一会儿,他说道:“那也不一定,”她不可思议地盯着他,就听他说:“要是他能放弃造反,能够归顺朝廷,我虽然不能为他父亲平反,却能让他光明正大的活着!”

    她露出惊喜的神情,很快又被他的话给打击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,”他又说,“他好像根本不死心,和安阳王一起,快要反了吧!”

    她没有多问,因为刚才在乾清宫里的那一幕,她已经猜到了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为什么布迪贡赞普没有答应我们的条件?因为,安阳王从中作梗,看来,他是想和外族联合,共同向朝廷发难!”他告诉她。

    她知道,真的到了那个地步的话,陆啸峰就完了,彻底完了。

    可是,想想当年的情形,真是——

    除了惨绝人寰,她想不出别的词!

    为了权力,亲兄弟如此刀兵相向,这不是前代的史书,而是本朝的历史,是二十多年前真实发生过的事!

    父父子子、君君臣臣,到底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“唉,怪不得啊,”她望着他说道,“那年你病重的时候,王爷他只想着逼宫篡位,而不是期望你能好好活着!大家,都是这样的!”

    他伸出臂膀环住她的腰,怜惜道:“这都是事实!你说,这个家里,还有什么温情可言?还有那个福王,世人都说他花天酒地、风流韵事一大堆,又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?”

    “那翊昕呢?他老跟着福王——”她为梁王担心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一点我也不明白,”他答道,“父皇驾崩的时候,七弟才三岁,父皇是什么样的,估计他根本就没有印象!这么多年,福王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的。究竟是因为什么,我也不清楚!”

    “翊昕那家伙,看着傻乎乎的,其实,心里比谁都明白!”她微笑道,“福王自己一大堆烂事,却没让翊昕受到沾染,我想,他应该真的是很疼翊昕的!”

    他点点头,叹道:“这就是让人费解的地方!”

    她不解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当年,其实是父皇指使福王陷害了先太子。父皇即位后,福王就被留在了京城,并没有像其他几位王爷一样回去自己的封地!那几位王爷都是对父皇有异心的,父皇却给了他们那么多,惟独把帮了自己的福王留在京城。我有些想不通!”他说道。

    “难道是,软禁?”她突然想到,他讶异地盯着她。

    “因为福王清楚那件事的真相,而且,他又是当时派去调查的人,要是他站出来说了真相,对先帝最为不利了!所以,先帝就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。你说,会不会是这样?”她解释道。

    他沉思着,点点头叹道:“是啊,只有把福王留在京城,父皇才能死死地盯住他!而福王呢,为了让父皇放松对他的警惕,就故意表现出那样的放  浪  形骸!”

    她也表示赞同,却听他无奈的笑道:“是不是他把自己这种生存哲学原封不动的教给了七弟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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